中国梦·我的梦

2018-06-19

  中国梦·我的梦

  (一)

  当“中国梦”偶然间耳闻,脑海的浪潮,激起了千层疑窦;

  当“中国梦”跃然于纸上,笔重千斤的苦楚,葬送过及格,让我难以消受。

  一个神秘的仲夏之夜,氤氲着秘密,或于昙花,或于水汽;

  当鼾声沸腾,乾坤降温,心之欲为了揭秘,幻作一串欲之梦。

  魂灵溜出七窍,魂魄七兄弟,他们原想心有灵犀、相约一起,谁料分道扬镳。

  (二)

  我看到——

  男耕女织,自给自足的逍遥;

  我听到——

  汽笛轰鸣,令人神经质的聒噪。

  黑夜梦告诉我,闭塞的国门洞开,殖民瓜分潮流,

  如残红无情坠地,一发便不可收;

  她还告诉我,欧西工业,垄断一切落后,

  在落后的无奈逐渐、逐渐被资本主义的巨擘更迭,

  半个世纪来没什么可留下的,

  只留下大批封建的奴隶,

  他们愈过愈窘的存活,

  不啻羸弱的蝼蚁,

  苟活在幽幽的树洞里。

  纵横四百兆国人,纵横万里国疆:

  革国家命的好汉前仆后继,

  可绝不是为了一顿饭

  为了一把钱的荒唐——

  有人不羁自诩为“天王”,

  却是真正开启践行群众意愿的先河,

  尽管又是一个“短命帝国”的覆亡;

  有的人立宪君王、效颦于西方,

  鼓动自己的臆想,除了动摇科举的投名状,

  还不就是天方夜谭的妄想,

  终究难以拯救百孔千疮的重伤。

  我很小心地试触梦境的边缘,

  百转千回、无数次的彷徨。

  孤单中,

  我多么庆幸没有抛头颅于武昌,

  终没有成为革命遗憾的陪葬!

  就像在那次无畏级、宇宙性的辗转奔波间,

  未错将一母同胞无辜地毙伤。

  有一刹那,我所梦的竟是这样惚恍——

  两派政党,

  当侵略的第三方过分跋扈张扬

  两党媒妁联姻,

  以夫妻同心结、红双喜的力量

  轰轰烈烈,八年共枕同床,

  同仇第三者那梦魇的猖狂。

  然而曲终人离散,

  琴瑟难共鸣。

  鳏寡孤独的丈夫,

  决心一个人重整家庭;

  当我目睹他饱经风霜,

  即时昂首站立、志气昂扬,

  我便看见华而夏的国度,

  以崭新面貌在日月下昭彰

  寰宇间释放猛醒的光芒!

  坎坷路依昔的漫长,

  每一次上下求索、勘探,都是满满的伤痕。

  我实在不忍心,

  却又无奈使得梦之时针流转,

  好让“文”与“法”的命运不再沉沦。

  也许是命运冥冥中的契机,

  大江南北受尽蹂躏,

  便换来了一阵春天的风,

  一切最新的生机都源于她的孕育、沐浴和苏醒。

  她没有多少膂力,

  却又能消弭叛逆的放纵,

  却能洞察何谓愚氓、何谓慧聪,

  自上而下、自点而面,

  她无孔不入,无所不能,

  三十年的峥嵘性革命,

  三十年的无私献殷勤,

  三十年来每季度,都有愈益璀璨的星星!

  倏然,梦的尾声耳语与我:

  三十年了,是不是你也该醒醒了?

  (三)

  我的确该醒了。

  我的梦如一段禅机般,

  悸动了所有的臆度参彻——

  如果整个地球能越来越多点农耕的气氛,

  岂不是混沌宇宙中那唯一洋溢着

  绿色的梦幻仙境?

  难道雾霾中牟取暴利、不见曦月地剥削自然天地,

  就能使嘈杂的轰鸣奏出文明的声音?

  如果孤陋寡闻的庶民,

  如果刚愎自用的天子,

  能早早的听清认清自己的真命,

  如果“弱者”能铤而走险,“强者”能退位让贤;

  试问:一个人类主宰的世界,

  无论处于哪个时代,

  除了优胜劣汰的悲喜剧,

  难道就连选择自己的命运,

  连这都不能像这样平等地赋予?

  如果可以,

  文化可以作为活着的唯一,

  生活便是思想的载体;

  “一个热衷于诗歌的诗人,

  如果他被迫放弃文字,

  如果他摒弃多愁善感、全心入世。”

  曾经这一念滑过,

  像是一阵充满矛盾的流星雨——

  既不愿因为摩擦而太受伤,

  更不想黯无光泽地逝去。

  (四)

  可回眸及此,

  金瓯的面貌已是天翻地覆——

  风雨飘摇到壁垒森严,

  穷困潦倒到小康富裕。

  这将是新世纪的预言,

  预言全民族共同成真的愿望,

  必得以实现的梦想!

  而当梦想成就为理想的现实,

  拥有中国心的华夏人民,

  怀揣中国梦的我辈年青,

  何不以梦为起点,

  亦以梦为终点?

  就让希冀的风帆,

  带走尘埃和泥壤,

  就让梦想从此,从我这里,

  扬帆启航!

  高一: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