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泪盈眶的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

2020-06-03

  播音主持专业考生仅仅需要有一个姣好的面容和声音是远远不够的,还要有广阔的知识面,开阔的眼界,肚子里要有墨水才行啊,这就需要考生全方面的综合素质。那么 今天小编为大家带来的守于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一

  春,不知不觉得到来。树木还没有绽出新芽,枯草也没有点缀新绿,但是迎面而来的却是一缕轻柔的春风。就象一个生命的初生,轻柔有力地缓慢成长。

  这时候,希望,梦想,爱情,友谊,生机勃勃的力,都隐约的夹在春风中迎面而来。

  漫长的冬季就要过去。在冬季,我已忘了岁月的更替,四季的变换,心上生了厚茧,默默的辛勤劳作,对周围的世界早已熟视无睹。奋斗着,进行着不求成功的默默耕耘,面对着追求未来与理想的艰难之路。

  但是春天来了,空气中有了一丝温柔甜蜜的气息,隐隐的你可以感到世间万物的诞生和律动。再往后,阳光会渐渐温暖,空气中会慢慢弥漫了甜蜜。树木会变得翠绿,青草会接到天涯。很快,鲜花到处开放,柳絮也开始惹人愁肠。大街上,色彩会变得鲜艳,阳光爬上人们脸庞,欢声笑语处处。

  大自然真是一个奇迹啊,生命也是一个奇迹啊,从何处来,又到何处去,循环往复,象一支深沉优美的旋律,跳动不息。

  【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二

  那年我10岁,正读小学三年级。我们山村贫困得很,常常要靠救济粮糊口。因为生活太苦,老师曾经走马灯似地来了又去。只有大李老师,已经在我们那个穷山村呆了三年。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时间一长,大李老师就成了有名的光棍儿。谁都知道他家里太穷,只有两间旧茅草房,还要供养一位老母亲,没有姑娘愿跟随他过苦日子。

  大李老师的婚事也慢慢传到学生中。我们几个女生在背地里就商量咋给大李老师介绍对象,要不,他要是像其他老师离开了,谁给我们上课?甜杏说她的姐姐快20岁了,可惜在城市的姨娘家。小芹想起了她的小姨,果子则想到帮大李老师买一个媳妇来。

  大李老师开始愁眉不展,有一次我们就听到他在教室的套间里呜呜地哭。不久,我们听说:大李老师要到城市里当工人。所有的同学都找到大李老师,纷纷说:李老师,我们不让你走。大李老师拍拍我们的肩膀。只是叹了口气。

  大李老师终于要走了。一天上午,大李老师把铺盖卷捆起来,然后把宿舍打扫得干干净净。我们几个女生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商量:快想个办法吧,快给李老师找个对象,要不,这回可是真地要走了,我们可是真地没有老师了。说着说着,我们的泪水就流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大家哭声一片。大李老师紧闭嘴唇,强忍着不落泪。在我们的哭声中,许多乡亲拥进了我们简陋的教室。不少大婶也流下眼泪,我们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样的好老师,怎么就会寻不到对象?大李老师闷着头,扛起了铺盖卷,我们眼睁睁地看大李老师要离开我们了,顿时,我们的哭声更响了。

  忽然,甜杏站起来了,她扑向大李老师,拽住他的衣服,哭着喊:李老师,你别走,我嫁给你,我和你过一辈子的苦日子。

  果子,小芹,山蔓儿也站起来了,紧跟着,我们所有的女学生都站起来了,我们都在喊:老师,我们嫁给你!不要走,我们跟你过一辈子的苦日子。

  所有的大人们都惊呆了,大李老师更是吃惊的发愣。慢慢地,他把肩膀的铺盖卷扔到了潮湿的地面上,蹲在地上号啕大哭……

  20xx年过去了,如今,我们山村许多孩子走出了大山。大李老师后来同甜杏的姐姐甜草结了婚。今年夏天,当我再次回到家乡时,山脚下矗立起一座二层楼的希望小学,大李老师担任了校长。旧貌换新颜,看着大李老师浑身的书生气,我不禁想起20xx年前我们的那声:老师,我们嫁给你。

  【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三

  妈妈!那一定是你,

  我听到了,

  那手工的绣花布鞋,

  踏在地上的声音。

  从襁褓时开始就听着,

  一直听到穿上了绿色的军装。

  当我在军营的梦乡中醒来,

  仿佛有你轻轻的脚步来到我床前,

  准备给我盖上裸露的手臂。

  当我在猫耳洞里感到饥渴,

  我就闭上眼睛,

  仿佛又听到你轻轻的脚步来到我跟前,

  准备端给我一碗甜甜的汤圆。

  妈妈,20xx年前,

  当我被敌人罪恶的子弹击倒在前沿,

  我多么想你亲手为我合上双眼。

  用你温柔的手,

  再摸我的脸颊一遍,

  让我在冥冥中,

  再次接触你手上粗硬的老茧。

  妈妈,我多想对你说,

  我倒下的时候,

  我的刺,

  指向敌人阵地的那边。

  妈妈,我多想向你证明,

  我,作为一个军人,

  没有给你丢脸。

  妈妈,20xx年来,

  我和我忠实的弟兄们,

  默默地站在这昔日的前线。

  我昔日的兄弟姐妹们来过,

  他们给我们带来了欢笑,

  他们向我们倾诉衷肠。

  他们把泪水洒在这墓前,

  鲜花、美酒、醇烟,

  还有他们的后代那红红的嫩脸。

  可是,

  没有妈妈那轻柔的抚摸,

  我心中的寂寞,

  永远无法排遣。

  妈妈,20xx年,

  我知道你好难,好难。

  妈妈,原谅我刚刚长大,

  就离开你好远,好远。

  妈妈,你空手来的,

  没有任何祭品,

  我不怪你,

  因为你没有足够的钱。

  妈妈,我明白,

  你还没有吃饭,

  可惜我不能为你尽孝,

  只能望着你无言。

  妈妈,你的哭声是那样辛酸,

  我明白你嫌自己来得太晚。

  妈妈,你在我头上的拍打是那样的无奈,

  我明白,你在追问为什么要20xx年。!

  妈妈,为了千万个另外的妈妈,

  我和你都作出了无悔的奉献。

  妈妈,在你的身后,

  是飞速发展的喧闹,

  是灯红酒绿的金宵,

  是耸入云端的豪华,

  但是,

  你感受到了什么,妈妈?!

  我不求再有什么额外的照料,

  一声“烈士”已经足够。

  我只求下个清明,

  我的妈妈,

  能够再来抚摸我的墓碑。

  因为我的妈妈,

  没有剩下多少20xx年!

  【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四

  老人家的儿子叫永顺,儿子18岁那年她在村头的老榆树下挥泪送走了儿子,把儿子交给了。平常少言的她在离别的时也没多说什么话,只是把前一天夜里赶制出来的红肚兜和十几块已磨得很皱的钱塞进了儿子的挎包。

  永顺来到了军营,和我在一个班,第一次洗澡时我们发现个子高高的他竟穿着个红肚兜,全班人哄笑起来。晚上熄灯后,有人听见永顺哭了,从此,我们再也没有看到永顺穿那个红肚兜。永顺牺牲后,我们在整理遗物时才发现红肚兜平平整整地放在永顺每晚紧贴在脸下的枕包里。看到红色渐褪的肚兜,我们为那次不经意的哄笑流下了忏悔的泪水。

  永顺是在的一次实弹演习中牺牲的。一颗掷出的手榴弹没有炸开,他和另外一名战士上前排除隐患。忽然发现躺在地上的那颗手榴弹在“嗤嗤”冒着白烟,惊叫了一声“不好!”,他将身旁的战友推倒在地上,自己则一个箭步冲上去。---“轰隆”一声,一切归于寂静……

  儿子走后,只要一有空闲,老人家就坐在村头的老榆树下,怔怔地出神。暮色来临,她才拖着疲惫的步子,挪进那间冷冷清清的小屋。她睡得很晚,就着灯光不停地为儿子做鞋做补袜、做红肚兜。按这里的风俗,未成家的孩子穿着母亲做的红肚兜才能祛病避邪,保一生平安。所以老人家就不停地做着。她还养了几只母鸡,将蛋一个个攒下来,拿到集市上换钱准备儿子娶媳妇儿时用。

  老人家第一次出远门是取儿子的骨灰,在肃静的灵堂,在儿子几位战友的痛哭声中,她缓缓走到儿子遗像前。没有一个人听到她发出的哭声,却透过泪眼看到她死死抱着儿子的遗像趔趔着走出了灵堂。夜晚,营区黑黑的角落亮起了一簇火光,走近才发现,她正面向西方,烧着为儿子做的几个红肚兜和一色纸钱。老人家没有向提出任何要求,领导再三询问,她才要求我们班11个人陪她上一次街。她坚持用自己的钱买了惟一的物品---一块很长的红布。

  清晨,我们走进房间发现她的用具以及永顺的遗像、骨灰盒不在了。等我们气喘吁吁地进了火车站,看到角落里正抱着儿子遗像暗自落泪的老人家,我们的眼泪汩汩而下。儿子是烈士,她不想给再添麻烦,不想给儿子丢脸。11个小伙子扑向了这位正承受失子煎熬的母亲,一起哭着长长地喊了一声“娘---”。

  老人家又有了11个儿子,她疼爱这11个儿子像疼爱永顺一样,只因为永顺在信里说我们对他很好。

  两个月后,我们班接到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裹,拆开一看,里面是11个绣着蟠桃的红肚兜。

  有了这11个儿子,老人家又开始攒鸡蛋换钱了,空闲时站在老榆树下张望,做着儿子娶媳妇儿的美梦。

  几年过去了,我们这11个人走出了那个集体,天各一方。一天,我收到她寄来的两个锦锻被面,摊开一看,一个上面描着龙,一个上面绣着凤,这是“龙凤呈祥”之意,那一刻,我心中……

  在小雨飘飞的清明,我路过永顺家时下了车。几年没有为战友扫墓,没有孝敬这位时时说挂念着我们的老妈妈,心中很愧疚。我老远看见老榆树下已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当我哽咽地喊一声:“娘---”时,老人家便跌跌撞撞地扑了过来,抱住我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儿呀!”那一刻我知道,在她心中是永顺回来了……

  【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五

  满仓娘是个盲人。满仓当兵的时候娘正患病在床。临走前,娘把满仓叫到床前摸了又摸,然后满仓一步三回头地当兵去了。

  满仓出事那晚,风很大,地上有水洼的地方结着薄薄的冰。满仓是在抢修线路时,水泥柱突然倒塌,压在他身上。在抬往连队的路上,满仓示意班长凑过头来,断断续续地说:“班长,不要让我娘晓得,不然她会受不了的。”说罢头一歪,去了。

  满仓去世后不久,连队掀起了学习满仓字体的热潮。满仓档案上填的是初中毕业,其实初中就上过一年。兵们比练庞中华的字帖还要投人地练着满仓的字。满仓家里有哪些人,有几亩地,几头猪,兵们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一封封信飞向那个小山旮旯儿,信首都称“娘”。

  满仓娘收到每一封信都欢天喜地的,请人念完后还要摸一摸,好象那就是满仓的脸。念信的人一念完,紧咬嘴唇,眼睛一红,赶紧往外跑。全村人都知道满仓其实已经永远地回来了,就埋在村口的东山坡上。满仓是他们指导员和政治部一位干事把他装在一个小木匣子里带回来的,这些只瞒着一个人——满仓娘。

  过年前,满仓说要回来看娘。过年的气氛很浓了,空气散发着炮仗的火药香味。满仓又来信说,有任务,不回来了。同时寄回来一张照片,还有些药物、营养品。其实那照片,只是个和满仓穿一样衣服的兵。满仓娘把照片贴在胸口,直唤满儿。

  又是一年,梧桐树叶落完了,满仓还是没有回来。满仓娘收到好多好多的信、药物、营养品,还有76张照片。满仓生前的连队那时正有七十六个兵。

  满仓已是“超期服役”了。初冬的一天,满仓娘突然病情加重,昏迷不醒。黄昏醒过来时,她把满仓的姐姐叫到床前吩咐说:

  “我见不到满儿了,我死了,千万不要让他晓得,他会伤心的,影响他干大事业……”

  说完,满仓娘干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一叠厚厚的、盖着红色三角邮戳的信,停住不动了。

  满仓娘去世的消息传到连队,她那群儿子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