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不堪剪

2019-03-03

  几天前,莫名其妙的发了一场高烧,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好了,好象事情总是这么任性的从身边擦肩而过,我也便随它这么耍小性子去。我这人心软,又极散漫,懒得硬要去做什么改变命运的事,欢乐来了,便张开嘴张狂的笑;寂寞来了,就找块干净的石头,安安静静的坐下,陪着那沉寂了好多年的岁月一同寂寞去。

  有人说:射手属火,但射手如风。

  其实是我说的,射手这个星座,总是爱顺其自然,懒得去多做什么,于是看到命运是那样莫名其妙的纵横,然后我就担心它那么任性会不会突然短路把我给忘了,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死亡。

  其实,蛮早以前就想过很多很多遍了,

  没有恐惧过死亡,我只是一个安安静静等待死亡来接我的孩子。如果那个拿着镰刀的英俊哥哥早早的记着我,那我便早早的搬到地下过幸福生活去,要是他那么无情的忘了我,那么我便只好坐在地面上,静静的看着岁月把我翩跹成一个满头银白色长发的老婆婆,说的时候嘴里最后一颗黄黄的牙齿在那里晃晃悠悠的荡秋千……

  或许,那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如果那个长得好好看的撒旦哥哥不要我了,如果到了那一天,银色的发丝颤颤悠悠的和风儿纠缠,当我走路也已经蹒跚;当修长的手指上布满了沟壑;当容颜褪成苍老的颜色,那又会是怎样一种情形?